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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第529章
“肖经理，听说你之前差点和La达成合作，结果扭头就和La的对家Ling合作，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？”
这个问题，挑拨的意味十足。
发布会是全程实时直播的，肖宁的一言一行都会被放大数倍。
这是Ling的新品发布会，记者却偏偏提起了隔壁的La，目的是什么，肖宁一下就猜到了，这个问问题的记者，大概率是肖弘那边派来的。
但她又不能不回答，更不能轻易的评价隔壁La的产品。
说“永恒”不好，别有用心的人，会说她为了自家的销量诋毁La；至于夸La，就等于是瞧不上自己的产品。
无论说什么，都会被人拿来做文章。
抿了抿唇，肖宁脸上笑意不变，把记者丢过来的烫手山芋又丢给了问问题的记者，“你这个问题问的很有意思。既然你这么好奇，为什么不去问La呢？”
说着，肖宁指了指右边。
“他们的新品发布会就在隔壁，穿过这道墙就是，走过去用不了两分钟。你若实在想知道，现在就过去问好了。”
肖宁的这一席话，成功怼的记者说不出话来。
与此同时，还透露出一个信息。
这次没能合作的原因，不在她，问题出在La身上。
现场静默了片刻，肖宁依稀嫩黄色长裙，衬得整个人朝气蓬勃，气色很好。她浅浅一笑，“怎么没人说话了呀？大家没什么想问的了吗？”
接下来的采访，又恢复了正常。
但每隔几个问题，就会冒出来那么一颗老鼠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