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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李忱听到他们的如意算盘,冷笑一声,正准备走,却脚下一滑,瓦片发出了动静。
“什么人?”秦关立马追出,秦和朝着屋顶就是一掌,李忱脚下未稳躲闪不及,眼看要中掌,却落入一个怀抱。
“走。”闻人启被秦和的掌风所伤,李忱当即将他扶住,带着他走,秦关紧追其后,二人不便回头,以免被认出,情急之下,李忱侧身出掌,凌厉的掌风将大树击倒,挡住了秦关的路。
“算了,不用追了。”秦和走出来,“此人身形怎么这么眼熟,你可看清了?”
“没有,一个蒙着脸,另一个一直避开我的视线。”
“不回东宫,去临王府。”出了秦府,闻人启道。
“为何?”
“老七在我宫中。”今晚,闻人宁军营轮休待在东宫,恰好闻人钰上门,闻人钰和闻人宁过招过上瘾了,直接住在东宫,这也是为什么闻人启耽搁了去纂史殿的时间的原因。现在若回去,万一被撞上,不好解释。
李忱带着闻人启进入临王府的时候,将他带入了一间房,倒不是故意,只是李忱习惯了这间房的方向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闻人启虚弱地说。
“我先给你疗伤。”李忱不顾他说什么,将他扶到床上,这才发现,房里的布置都没有改变,干净到甚至连灰尘都没有。“这掌风至寒,秦和这个老贼下手可真是狠。”李忱运功为他疗伤,闻人启感觉到体内有源源不断的内力注入,稍微缓过来的时候,抓住他的手,示意他停手,“你有旧伤,不可如此耗费内力。”
“我无事,寒气不祛除干净,会很麻烦。”直到给他祛完寒气,李忱才收了手。
“多谢。”
“多谢?太子殿下此时不是应当责问我夜闯史库以及欺瞒之罪吗?”李忱冷笑一声。
“夜闯史库倒是真的。”闻人启虚弱地笑了笑,“欺瞒,你是指隐瞒内力这件事?”李忱未说话,闻人启道,“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“早就知道了?”李忱惊讶。
“那日你中毒,我探过你的脉搏,你当时迷迷糊糊的,不知道。”
“那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做的事情都有你的原因,我不干涉。”
“殿下就不怕我对你或者小皇孙不利吗?”
“对阿宁,你不会;对我,是我闻人家欠你的,对吗,筝儿?”筝儿,有多久没听到他这么叫自己了,不,他叫的应该是李蓁儿吧。
“殿下说过的,世上没有李蓁儿,只有一个李忱。”
“世上从来没有李蓁儿,只有一个单梨筝。”
“殿下在胡说什么?”李忱眼神躲闪,“我去给你烧个水。”
闻人启却拉住了他,“我早该认出你的,知道你没死,我很高兴,真的,筝儿,我很高兴。”此时的闻人启,笑中带泪,李忱缓缓转过身,“单梨筝,在十年前就死了,我只是李忱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他握紧了李忱的手,“对不起,是我没有护好你,也没有护好单家。”
李忱转过身,看着闻人启恳切的眼神,许久,叹道,“我之前问过你,信不信单家军,我现在告诉你,单家军没有叛国,我爹也没有叛国,但凡你们想要查,随便派几个细作潜入云国,就知道,云国没有一支军队来自元国,没有一个人是元国子民。”
“我知道,这么多年,我一直在等,等到我可以亲掌朝政,等到我有能力去查清一切,再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“不用了,你口口声声护着的是你的父皇,我又怎么敢指望你来替我单家翻案。这些事情我会自己做,我答应我爹的,我们单家欠三万将士的,我自己会讨回来。”李忱挣脱他的手,走到门边,停下道,“不过还是谢谢你,把阿宁抚养长大,他长得……很像姐姐。”
闻人启等了很久,以为李忱已经离开的时候,他却推门进来了,端着一盆热水,帮他擦去手上的污渍,闻人启缓缓抬手,想去摸他的脸,李忱本想躲闪,但看到他的眼神,却也停滞不动了,闻人启抚摸着他脸上的疤,想碰不敢碰,“你的脸……是怎么伤的?”
“相貌丑陋,吓到殿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