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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入秋的夜晚有些凉。
霍洵走后,我披了件披风坐在院子中的秋千吊椅上。望着满天的星星,自我反思为何会被一个小女子打成这副狼狈的模样……我若是师父,大概也不好意思来认我吧。
接下来,我该怎么办?
那王妃究竟是何来历?还有她儿子为何那般奇怪?以及我这救命的恩情,找谁还去?想起那日霍靖诡异的模样,我心中隐隐不安。
看见白喆带着一小队人巡逻至此,我叫住他,他便让其他人先行离去。
“宁姑娘,有何吩咐?”白喆抱拳道。
我站起身,伸手比划了个制止的动作:“别,白喆,等我伤好了我还会继续做回你的同行好伙伴的。”顿了顿又道,“只是我想问,我昏迷这几天,可还太平?没发生什么事吧?”
白喆迟疑片刻,问道:“有关我们公子还是?”
“嗯。有的话都说。”
“陛下赏了一处封地给公子,三个月后,王府上下将迁至金城。”白喆淡淡道。
“金城?霍洵怎么说?”拿金城为霍洵做封地,山高路远不说,且刚结束战事一团混乱,横竖都不像是封赏。朝中这些朝臣打压人着实下得了手。
“不知。公子领了圣旨。”
得了封地,拥有兵权,霍洵如今已勉强算个有实权的藩王。
早年豫王将他调离京都,只怕是没想让他活着回来。不成想,霍洵倒是争气,置之死地而后生,还成了有潜力能与他抗衡的一股势力。毕竟一山不容二虎,霍洵此番归来,名望大涨,朝中不少人定然内心骚动。为了稳固他豫王在朝中的势力,再次支走霍洵也是迟早的事。
一般来说,将领回京后迟早要上交兵权,而京都的大部分兵权早在豫王手中,借此赏功的机会,保存霍洵的部分兵权牵制豫王,想来应是小皇帝的考量。
豫王自然不会没有考虑到这一点,但好歹调出去的人马只是少数,总比两人时常在朝堂之上针锋相对强。
以上只是我的推测。至于我,到时不如便留在京都,与霍洵里应外合,必要时亲自手刃豫王。
此外,还得看那母子俩究竟在搞什么名堂。若是作恶多端,还得一并除之。这次我可不会再掉以轻心。找个机会,将我那两日见到的跟霍洵说说,再看看能不能从他那儿再得到别的信息。
太惨了。霍洵太惨了。有道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即使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,到头来也只是吃力不讨好。
在心中默默感叹着,忽然意识到白喆还在,我抬眼欲跟他说话,却发现他在看着我,眼神中透露着寻思和不解。
“怎么了白喆?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没什么,就是之前你扮男子模样时未曾细想,如今觉得你与我见过的一个人有几分相似。”白喆眯了眯眼,似在回忆。
“你家王爷也总把我当作另一个人。你不会也见过吧?”
“应该见过。”
这么说来,霍洵要找的那个人是真的存在过,倒有点儿意思。只是,原来他对我的好一直都是我沾了别人的光?
白喆继续道:“两年前王爷救下的那名女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