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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老,你该如何解释呢?”
景怀柯问道。
“这……谁知道是不是有人隐瞒事情真相?”戒律堂长老嘴硬道。
岳见听到这话,真是生气了。
他向来崇敬戒律堂办事公正严明,伸张正义。
但他从未想过,戒律堂长老会如此睁眼说瞎话。
这空山派上下都知,他与阮白的关系势如水火。
说他替阮白隐瞒实情,这也太过牵强了些?
他往前迈一步,对着戒律堂长老坚定地说道:“弟子保证,刚才弟子所说句句属实。”
被人驳了面子,戒律堂长老脸色铁青:“这里岂有你小辈插话的份?”
岳见紧抿着唇,面色隐忍不发。
“长老,你还记得找我来因为什么事吗?”阮白眼睛带笑,暗中调整自己的语调咬字。
现在戒律堂长老分明是情绪上头,难以跟他讲道理。
她必须要采用些别的法子,比如先破掉他这种优越感。
这一方面,阮白可是在行。
戒律堂长老没有回答,正在疑惑软白在耍什么花样。
“戒律堂的宗旨是公正,对吗?身为戒律堂长老的你,认为自己公正吗?”
这个事关自己声誉的事情,戒律堂长老不可能不回答。
他肯定道:“这是自然。”
好了,只要他回答了,接下来就好办了。
景怀柯看着阮白处理,眼中闪过一抹暗光。
经过几个回合的一问一答之后,戒律堂长老说出那一句话:“这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对于戒律堂长老这般拉不下面子的人,这已经是亲口承认错了。
行了,成功。
人们在被愤怒,自傲等负面情绪控制下,会有不理智的行为,最后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。
很多时候,吵架吵架会动手,就是这种情况。
她刚刚通过质疑反问的方式去引导戒律堂长老的思考,让他进入冷静的状态。
其实这种方法很不好用,稍不注意会让人更加失控。
这一切全凭使用者自己去掌控。
景怀柯看了阮白一眼。
岳见亲眼见到软白如何用几个问题达到这种效果,那几个问题步步紧逼,一环套一环,听得他心神激荡,仿佛看了一套精美绝伦的剑法。
他注视着阮白,眼里不由自主地带着尊敬。
岳见的目光太过强烈,阮白看了过去,便看到他眼里冒着光,就好像……她看到钱一样。
这样的想法让她感到汗毛一竖。
还是算了,她受不住。
最后以景怀柯的话结尾。
“既然我徒弟没有犯错,这件事到此为止。希望下次长老也能如此秉公行事。”
在走后,戒律堂长老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等反应过来,真气啊。
自己刚刚被阮白牵着走。
后来,他立刻叫来知道那件事的内门弟子谈话,私下求证。
还真是跟岳见说的一样。
他差点就因为一面之词错怪了人,这如果让人知道,他这从未冤枉过一人的记录也到底为止,还怎么叫人信服?
戒律堂长老一阵后怕。
难道,这阮白真的改过自新?
“那件事你做得不错。”走出戒律堂,景怀柯说道。
他指的是阮白帮助外门弟子一事。
“谢谢师尊。”阮白对着景怀柯道谢。
“也谢谢师弟。”
岳见见她道谢,把头转到一边去,别扭地小声说道:“我只是说了实话。别以为你这样,我就会对你改观。”
并没有,她只是客气一下。
这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好了?
景怀柯敛住心底的情绪,问:“听易歌长老说,你受伤了?这是一些丹药你拿去用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