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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时间,阮白按照安排,先给江心屿念半个时辰的书。
她努力让自己忽略两人相处之间的那种异样感,那种熟稔包容的氛围。
连念书的时候,她特意将靠在椅背上,身体后倾,以此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但江心屿没有体会到底她的这种小心思。
他见阮白离得有些远,导致念书声与自己平日里听到的有所差别,他皱着眉,出声道,语气中有些不满:“坐近点,声音有点小。”
阮白一怔,笑着婉拒了:“不用了,我念大点声就行了。”
江心屿眉头皱得更深了,连带着凤眸也涌现出危险的气息。
“你想你的嗓子废了吗?不如坐在大殿里念书,好让我听个清楚。”
江心屿说的大殿离这里有百米远,要想能听到声音,都需要扯着嗓子喊。
他的意思是如果她不想要她的嗓子了,大可以坐在大殿里念书。
阮白扯了扯嘴角,心想:倒也不用这样。
迫于江心屿的淫威,她只好把椅子往前挪了挪。
感觉到江心屿看她的目光缓和了些,阮白暗自松了口气。
江心屿的态度坦然,对于她之前过分宠溺的话没有丝毫察觉的样子。
阮白在心底自嘲一声,江心屿都没注意到这些细节,她矫情个什么劲。
想到这里,她也不再过分纠结这些细节,如往常一样,大大方方的念书。
听到耳边如往常一样的念书声,江心屿的心情这才平复下来。
他刚刚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阮白避着他的样子,心底压制不住的烦躁,以至于刚刚语气激烈了些。
之后阮白惊慌失措的样子,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慌,至于为什么,他也说不清。
现在,阮白一板一眼地念书,少了往日里雀跃的感觉。
江心屿又觉得闷闷的,心想:他果然还是不喜欢这样的小奴隶。
但他不知道怎么缓和气氛。
阮白的注意力都在话本上,并没有察觉到江心屿现在复杂的心情。
而江心屿表面上在听书,实际上在想怎么进行补救,他用神识不动声色地看着阮白,想从中得出什么办法。
这半个时辰,往日里很快就过去了,但是这次,江心屿和阮白都觉得这半个时辰很是漫长,漫长到他们好像经历了百年。
半个时辰刚到,两人的肩膀都骤然一松。
阮白:终于,念完话本了。
江心屿:终于,想到办法了。
这一刻,两人的心情出奇的一致。
就在这时,江心屿扔出一本书一样的东西,示意阮白看看。
阮白认得,这是她上次交给江心屿的功法。
她拿起功法,翻了翻,上面有些改动的痕迹,不用说,肯定是江心屿做的,甚至有一些,要进行了详细的批注,可以看得出用心良苦。
这是给她的?
江心屿没让阮白疑惑多久,自行解释起来:“你的功法有点不适合你,我给你改好了。”
“你的灵根属木,富有生机和活力,属性相对柔和,与这本功法的锋利霸道并不相称。”
“我将其中的一些地方进行了改动,使它更符合你的灵根属性。”
江心屿说这话的时候,语气平淡,像是什么家常便饭。
只是阮白知道,这其中肯定有很多困难,若没有足够的阅历和体会,是很难做到的。
并且,改功法的难度不亚于创功法。
她心里说不出的震惊。
这才过了一天,江心屿这么快就改好了。
阮白想到当初,她问江心屿和景怀柯实力相比如何这一幕,简直有些羞愧。
江心屿打不打得过景怀柯尚不可知,但就他今日改功法的手笔,早已超过了一大群修真界大佬。
原本阮白以为江心屿教她修炼,只是简单地教她怎么提升自己的修为,不需要做到改功法的地步。
但江心屿现在的作为有些太超前了些,里面下的功夫绝对不少,而她白得一套功法,这让她有种沾便宜的感觉。
“谢谢,这一定耗费了你不少心神。”阮白很是郑重地道谢。
耗费心神,但也不是,他也将将花一个时辰,反正也是闲着,江心屿就把这功法改了。
但看到阮白真诚感谢的目光,江心屿把这话应下,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:“确实,废了我不少功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