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虎回了庄子,向姜零染禀告监视郑清仪的发现。
“郑清仪收到信后就联系了一个叫王胡子的人,小的去打听得知他常年往来京城与扬州,专贩瘦马。郑清仪能来京也是他的缘故,且他们...。”余下的话大虎不敢轻易在姜零染面前说。
姜零染看懂了大虎的神色,惊道:“你是想说,他们二人之间不清白?”
大虎点头:“王胡子去了倚香阁后,在豆蔻房里待了近两个时辰才离开。而后郑清仪便要了水沐浴。”
这说明什么,不言而喻。
厢竹和青玉虽未通人事,但该明白的也都尽明白了,听了大虎的话,都是羞窘的垂下头装死。
大虎瞥见青玉的模样。123。不觉脸通红,他掩饰的轻咳了声,接着道:“而且,京中的消息也是王胡子传扬出来的。此人
微闪垂眸轻慢道:“刮骨疼,割皮也是疼。大斧子小砍刀,只要能让他疼,我就不会吝啬去用!”
文叔从姜零染笃定从容又不乏杀伐决绝的脸上看到了姜浮杭的影子。
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哭。
姜浮杭和孟月姑没死之前,姜零染的柔善是优点。可没了父母若还是这般性情,就着实令人担忧了。姜霁从没放心过。现在姜零染终于不再懦弱了,只是,代价有点太过悲壮了。
姜零染不知文叔心中所想,道:“倒是可以探听一下孟致沛母子对郑清仪的态度与后续打算。”
郑清仪从京兆府回去也有几日了,福胎的传言也在京中传扬,可侯府里却没有什么动静。
她有点拿不准孟致沛对郑清仪是否还如前世那般情深不移。
若不是,她需待尽快想些办法去督促。
看着文叔道:“王路母亲的丧事应该已经处理完了吧?”
文叔明白姜零染的意思,点头出去做事了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