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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“再漂亮的画也都是要有当时的那种心境才能看得高兴或者是会心,看你的画我都能看懂,看别人的就不一定了。”其实盛临说的不是真话,用他内心的独白就是,再价值连城的画又怎样,与文小竹有关吗?哦,或许是文小竹喜欢的画作,他会多关注一下。
“至于耳洞,就是想在生日这一天给自己留一个纪念,你不觉得咱们俩一起打耳洞很有意思吗?”其实盛临内心的独角戏就是想让文小竹记住,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,都浸润着与盛临相关的信息。
“可是总感觉怪怪的,至于哪里怪,又说不出来。”文小竹一边看着手里的画,一边向盛临描述自己打耳洞之后的感觉。
“每个新的改变,都会有点无所适从,我也有,不过想想是一种从没有过的体验,就感觉这个新的接受过程,也是一种人生体验。”盛临把用过的棉签扔到脚下的垃圾桶里,然后又拿了一支新的,交到文小竹的手里,说:“该你了!”
盛临背对着文小竹坐好,指了指耳朵。
“哦,好的,但是霖霖你等会儿啊。”说着,文小竹蹑着手脚走到外间,叼了一根水蜜桃味的棒棒糖回来。
“刚吃了奶油蛋糕,你又吃糖,吃这么多甜你的牙齿不怕疼啊?”盛临是真的担心文小竹的牙齿。
“不怕,我就怕嘴巴闲着,总感觉不舒服。”说着,文小竹捏了捏盛临的耳朵,“你靠到我的腿上,你这样,我不舒坦。”
其实文小竹的意思是,霖霖离着她有点远,她给他擦酒精有点不方便。
听到小竹这样说,盛临索性把整半个背脊侧靠到了小竹的腿上。
“霖霖,你说你这么帅,要是以后走娱乐线会不会成为爆红的爱豆顶流?”
“文小竹你觉得我的智商不够用是吗?”盛临有点好气又好笑。
“没有啊,你永远都聪明,总是考第一。”